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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被多少人cao过啊,臭婊……唔唔。” 刃捏住了我的脸颊,被那双红色的瞳孔盯着,我的脊背生出些寒意。但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心想怎么说都不能输在气势上。 “乳臭未干的臭小鬼,”刃撇了下嘴,“你年纪甚至没有我的零头大,我何苦同你置气。” 说完,他松开我的脸,把我一个人丢在厨房里走了。我揉着绝对被捏出红印的脸颊,气得直跺脚,哇啊啊啊啊啊这个人真的是,太讨厌了! ***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僵持,只有当卡芙卡在场的时候,气氛才会稍有缓和。 我是卡芙卡捡回来的孩子,在那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得了,就好像我人生初始的印象便是卡芙卡牵起我的手,让我跟她走。 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在那之前我从未体验过任何来自他人的关怀。当时尚且年幼的我蜷缩在她的怀里,稚嫩的嗓音艰难地模仿着人类小孩发出最原始的音节:“……妈、mama?” 卡芙卡脸上划过一瞬惊讶,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可以,我可以是你的mama。” 这只陶瓷兔子是卡芙卡带我途经仙舟时,见我好奇地盯着路边商贩,买下送给我的。也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个礼物。我很珍惜这只兔子,就连内心深处的秘密都会同它倾述。 但是它碎了。 我见它上面有灰,便拿出来用湿毛巾擦干净,放在柜子上晾干。没有人能预料到柜脚会在被碰撞后突然断裂,就这样,我的兔子此时此刻四分五裂地躺在地面上,同倾倒在地面上的柜子一起。而意外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下意识地情感控制了语言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