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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了。”

    “哦。”我拍了拍睡的有些迷糊的脸,卡芙卡说早饭已经放在厨房了,现在她要去补觉。我乖巧地应了声,走向厨房,然后看见了桌面上的小东西。我的兔子。

    我拿起兔子仔细端详。碎掉的兔子被人用胶水粘起来了,除了裂痕无法弥补,整体拼凑得相当精细,可以看出来修补者很是用心。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大叔用他那不太稳的手一点一点地将碎片拼凑起来的画面——真是难为他了。我将这只陶瓷兔子小心翼翼地收起。

    虽然我的兔子碎了,但它终究重归完整,或许我们的关系亦是如此。

    ***

    那天之后我跟刃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甚至朝着一个相当扭曲的方向突飞猛进——我们当了一段时间的性伴侣。

    刃想要拒绝,却被我说服。我说你是几百岁的人了不假,但我还在青春期,青春期的少女性欲最是旺盛了,如果你不答应我,那我便去外面随便找别人。好吧,这听起来像是威胁,总之最后刃妥协了。

    或许是被杀死过太多次的缘故,刃对疼痛并不敏感,zuoai时比起温柔,粗暴的对待能更容易让他高潮。而他会用嘴或者手帮我,只是每次神情都虔诚得不像zuoai。

    我们每一次厮混都仿佛是在背着卡芙卡偷情。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刃对我太过纵容了,他几乎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以至于我总是忍不住想测试他的底线究竟在哪。最过分的一次是卡芙卡在浴室洗澡,我把他按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墙角抠他又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这样危险的关系没有持续多久,卡芙卡发现了。

    当卡芙卡疑惑又有些惊讶的目光在我和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