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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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在男人的注视下将手指伸进他的批里,将浸润着亮晶晶的yin液钢笔取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往后我们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更加尴尬了。

    他盯着我手上的笔,放弃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叹了口气神色又恢复如常:“去洗澡吧。”

    其实不必一起洗的,但刃进浴室的时候我也跟了进去。没办法,家里只有一个浴室,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离谱了,也不差这么一点。刃大抵也麻木了,就这样看着我毫不避讳地脱了个精光。

    “你若要先洗……”

    “一起洗,反正来都来了。”我愈发觉得自己有做谐星的天赋了。

    温水打湿了头发,洗发露放在了那一头的架子上。我看了看那个方向,又朝刃眨了眨眼,后者了然地挤了一泵,像揉小狗一样挼在了我的头发上。

    “真粗鲁。”我撇了撇嘴,开始在头顶打起泡沫。真是太他妈奇妙了,我们俩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对父女——当然也只是像,毕竟哪有父亲会同自己这么大的女儿一起洗澡。

    我盯着他的身上的伤痕,终于将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问出口:“你不是能够自愈吗?身上这些伤是……?”

    “我不记得了,”刃的刘海垂顺地盖住眼睛,“卡芙卡让我忘记了一切……对我而言这是好事。”

    我沉默地数着他身上的疤痕,造成这些痕迹的伤口足矣将人杀成rou泥。我想或许不记得这一切确实是好事。

    泡沫流进来我的眼睛里面,我抬手去抹,却沾得满脸都是。刃见状取了花洒,替我冲起了头发,而我也任由他的指尖顺过我的发梢。

    “你生气吗?”我垂着眼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