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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眼神却泛着贪婪的光,从宴会开始便一直盯着秦子墨,像是在寻机会同他说上话。 这两人从来都是入不得昭阳的眼的,将他们安排在上座只因为他们是秦子墨的爹娘,生父和继母,除却不断的向秦子墨索要钱财和官位之外,从来头没有同他说起过其他事,大约这一次也是一样,毕竟陛下刚给了赏赐,他们怎么忍得住不来伸手分一杯羹。这副嘴脸确实上不得台面,但不知幸或不幸,这样的秦家让所有人都放心,百千两银子就能够打发世家,在皇室眼中不过只是无聊时样的一条不那么讨喜欢的狗罢了。 秦子墨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娘,他苦笑道:“说什么应付,他们每次想同我说的不过那些话罢了。”无非是索要财物,或者让公主殿下“关照”一下族人的官路,年年如此,翻不出什么花样,他也不想让昭阳为此劳心。 昭阳看了他一眼,随后她站起身对众人道:“本宫乏了,先去歇息了。” ………… 宴会直到半夜才结束,宾客散的差不多了,秦老爷已经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秦夫人倒还是一副炯炯有神的模样,显然是有什么话要同秦子墨私下里讲。秦子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轻轻叹了口气。后半敬的酒全是他挡下的,虽然大多数只需要他做样子抿一口,但几个时辰下来他也双颊酡红,身上染了不少酒气,脑袋也有些犯晕,但即便如此自己的爹娘他是不能不管的,即便他知道后娘等他那么长时间,一定不是好事。 秦子墨走到二老身边:“爹喝醉了,我安排府中的车驾送你们回去……” 他话还未说完,却被秦夫人一把抓住腕子:“娘有话同你说,寻个僻静点的地方。” 她的指甲很长,一刮下去秦子墨手腕便是一道印子,但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法不给这个女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