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
道:“不过你说的也对,我总靠长生丹续命也不是个办法,跟你去那秘境看看也好。” 然而这时候改口答应已来不及了,对面这人已起身朝他走来。苏冠容心中顿生危机,慌忙道:“我,我该回去修炼了。” “我可以陪你双修。”郁棠溪捉住他的手,将他带入怀中,嗓音中带着几分低哑。 随后二人身影便瞬间移至房内,郁棠溪不想被东厢房那人听到半分身下这人于床事中的呻吟,设下屏蔽阵法后关上房门,将其按到在床上。 又是半日春情。 直至夜间,郁棠溪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来,看着石桌上的残局静静思索。 他虽不理世事,却绝非愚钝之人。白日里对方最后一枚落下的黑子与他第一枚看似随意放下的棋子其实已连成一道防御阵型,如若苏冠容继续落子,原已显露优势的白子势必会被其吞去大半,再回颓势。 但苏冠容却三言两语逗弄了他,强行中止了这场胜局已定的棋。 郁棠溪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他只知道,自己将苏冠容关在这侍月峰三百年来,于围棋上其实从未能赢过他一局。 …… 庄桓数日之后才突破至开光期,他睁开眼,顿觉眼前所见所感与筑基期时迥然不同,若说先前他所见山是山、见水是水,那此时他所见山非山、水亦非水了。 屋内的一切物件于他眼中都仿佛渡上了一层微光,但那微光并非死物般一动不动,而是时不时上下左右的来回浮游,恍若某种未知的生命。 庄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