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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穿到身上去。接着他也没有要伺候我的意愿,眼都不往这边看,仿佛我是他拉在马桶的一坨屎,嫌弃得不行。他自顾自的从衣架中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起家当来。这时我才注意到,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衣柜里空荡荡地挂着塑料衣架,台面上更是没剩多少。他当真要走了。 心里冷了,身体就也发起冷来。这座高层建筑还采用的老式热水回流暖气,从28楼到3楼,水早就冷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供暖的能力。有阳光时还好,到了阴天,冷得像冰窟窿。因为这个君君很不满意,但他也没办法啦,物业才不来修呢。 “你来给我口一管。”我任性极了,忍不了五分钟便要对他发疯。 君君不可置信的:“你有病吧。” “我没病,也没硬,我就是身上冷,想放你嘴里暖一下。”我把手伸进裤裆,摸了摸我黏答答的老二,的确没硬,怯生生地几乎是要缩到蛋里。 君君以失望的眼光冷淡地注视着我,这就是他的回答。我的音调高了起来,凶相毕露的:“来不来?再不来我可就打你了啊,让你不听话。” 这话说出口,他便条件反射似地打了个哆嗦,膝盖都并到了一起,这是夹住尿的姿势。 朋友们,对此我要澄清,我张天龙个人是绝没有殴打马子这一不良嗜好的。我这么说,完全是出于智慧与策略,吓唬他玩儿的。君君这么害怕,都怪他的老爸和表哥经常揍他。邦邦几拳,打他像是打沙袋,旁边总有人在拍手叫好的。那几个人可是十足的乡间恶霸,关起门来把小孩抽得嗷嗷作响,左右开弓、鞭杖齐鸣,画面之凄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