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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因为我真的想干他们。 “我靠。”四爷也看到了我,“你来干嘛?” 我浑身湿哒哒地淌着污水,像是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脏耗子。 “我,我来跟您说点儿事情。小妞们先请出去,您看行吗?” “行不行?你没长眼睛?你看我现在的情况是行还是不行。赶紧滚!”四爷发起了脾气,乌拉乱叫,肥硕的两条短胳膊上下卖力地挥舞,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像是一个气急了的婴儿。 我冷静多了,但还是腿软、头晕、精神不振、想要呕吐。我笑了笑,露出了满嘴的大白牙,又走近了一些,示意小妞们先出去,我们当男人的有正事儿要说啦。 紫裙子识相地站了起来,羞答答地屁股摆着波浪线地跑开了。绿裙子回过头,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丑脸,仔细一看,竟然是杨坤。他给了我一个眼神,是要暗示我什么。但是他的眼睫毛贴得太厚了,眼球都不怎么看得到,根本看不明白。见我不懂,他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搂着衣服走出去了。 四爷特别恼火,瘫坐在大沙发上,肥rou四散流开,像一只白肚皮的大海豹。他恶狠狠地问我:“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 我将总控制室的门关上,灵巧地搭上了扣儿,让它从外面开不开。然后不紧不慢地在里面踏了几步,看了看整齐排列的监控显示屏,台球桌上的人还在面对着面猛干。 “刚才警察老帽儿来找我了我,说是君君进了监狱。四爷,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四爷发出了冷笑,他笑得颤颤巍巍,粗喘不停:“肖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