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遗忘
又十分熟练。 “是因为我。”他吻着那块肌肤,哑声道,“你选择纹上向日葵,是因为我。” 这么多年,他终于知道了;或许不该说知道,而是他终于敢说了出来。 千秋向后仰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十八岁那年,她找到伊川剑司,说想要一个纹身,遮住x前的那排烟疤。伊川给她找了熟识的纹身师,让对方设计了十来个JiNg巧的图案,任她自由选择。 她把图簿翻了一遍,最后小声却坚定地问,可不可以刺一朵向日葵。 葵斗生在七月,开满向日葵的季节。 纹身师手绘了一副图案,告诉她这个线条有些繁复,可能会需要b较长的时间,“会有些疼”。 她说没关系,向日葵是她最喜欢的花。 刺针穿透皮肤,那疼痛十分密集,而且绵延不绝,给人一种永无止尽的错觉。 可她很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地承受,没有一刻逃离的愿望。 就像几天之后她躺在葵斗身下,让他进入她的身T——尽管他十足温柔,非常小心,她还是痛得冒汗,将下唇咬得泛白。 “乖,稍微忍一忍,”葵斗在她T内,感觉到她的紧绷,伸出手摩挲在她眉间,像是要抚平她的眉头,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马上就不会痛了。” 千秋答不上话,只能点点头,感受着他一点点推进,将她闭锁着的一部分慢慢打开,把她空缺的一块填得满满当当。 那时她很痛,但也不想逃离;她知道这疼痛后面有什么在等着她,这痛让她觉得自己活着。 这一次,千秋没有感到痛。 她感到上身被一双大手托起,朱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