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驱魔节扮演圣女的小喻心态真的没崩
喻绫川猜不透他那句“不会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去给周旸断子绝孙? 这、这也太那什么了,感觉不太像是男主能干出来的事情呢…… 但现在的谢清岑和他记忆里那个冰冷漠然的男主差得太远了,所以究竟能不能干出来也很难说。喻绫川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不轻,赶紧拉了拉对方的袖口,小声说:“你不要跟周旸打架啊。” “嗯,不跟他打。”还是有求必应的温柔模样。 喻绫川有点不太放心,但终究顶不住逐渐上涌的困意,渐渐闭上了眼睛。他昨晚一直在想容斥的事,本就没休息好,今天早晨起来又挨了周旸一顿猛日,刚刚还在谢清岑手里喷了一次,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疲惫得厉害:“那就好,不许背着我做不好的事喔……” 毛茸茸的小脑袋慢慢低了下去,不轻不重地落在谢清岑的膝盖上。谢清岑深呼吸了无数次,终于成功把枪压回原有的位置,然后将他的两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上,托着他的屁股从浴缸里站起身,缓步走向卧室。喻绫川被他胸前的硬物硌了一下,不舒服地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微的抱怨:“唔,什么东西……” 谢清岑小心翼翼地将硌到他的东西抽出来,轻轻地搭到另一侧。那是一块银色的机械怀表,外圈盘着精细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块怀表是他在去年生日时收到的唯一礼物,不知被谁悄悄藏在了他的阁楼里,夹带着一张乳白色的贺卡,上面用圆滚滚的字体写着祝你18岁生日快乐。 前世的他始终没找到究竟是谁送的这块怀表,直到偶然有一天,他在一份文件上再次见到了那极具特色的字体。那是由公国审判局寄出的抄家知情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