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亲了我,又把我给你的字条撕了
色稍有缓和,不再像刚刚那样绷着脸,大约是信了八成。喻绫川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用力跟他强调:“相信我!我真的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这绝对是一场误会——!” 谢清岑点点头,唔了一声。喻绫川见对方信全了,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抱着对方的手。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他的大腿了,他要赶快把衬衫脱下来,不然就湿了。可手指刚搭在扣子上,谢清岑却忽然伸出手,手指探进他衬衫上的口袋里,魔术似的从里头挟出了一张被折了两下的纸页来:“那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 喻绫川茫然地睁大眼,丝毫不记得自己的衬衫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样一张纸。谢清岑瞥他一眼,低下头,当着他的面将纸张展平。 那是一张教材的内页,印满了七七八八的公式。一行张牙舞爪的钢笔字压过印刷上的黑体字,力道大到让纸张都快破裂开来:“明晚我有幸和你共舞一曲吗?——司” 字真丑。谢清岑在心里中肯地评价道。他搅动了一下逐渐漫上来的水面,将喻绫川的衬衫脱下来搭在架子上,对方便像只赤裸的小羊一样窝在他怀里,和他rou贴着rou,没有任何阻隔了。 喻绫川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冻的还是怎的。他努力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停电的时候似乎听见身边传来了撕纸声,但完全不知道司遥蔚是怎么将纸张塞进来的。 ……救命,难道这位学生会主席还兼职变戏法的吗? 喻绫川心情崩溃地接过那张字条,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公抓jian在床的yin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