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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叫外卖或者在外面吃?”

    梁安说:“那时刚工作,工资低还要交房租,顿顿在外面吃,到月底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你爸妈就完全不帮你?”从小养尊处优的季非很难理解,虽然季牧彦也不怎么管他,但在金钱上还是非常大方的。

    梁安没什么情绪地说:“如果向他们要钱,他们也不会不给。”同时伴随的还有言语上的侮辱,比如嘲笑他的工作,骂他是个没用的废物等等,梁择倒是常给他钱,可他不愿花大哥的钱。他没有把这些告诉季非,只说,“我想尽快独立,只有经济独立才能远离他们。”

    灶台有点低,梁安弯下腰点火烧水,围裙的绑带衬得那截腰更加细瘦,季非是知道这腰的手感有多好的,他好想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但他忍住了,梁安现在清醒着,他不可能像两周前那样,趁他睡着了亲他。

    尽管只是用嘴唇蜻蜓点水地一碰,也足够季非在辗转反侧的夜晚,作为自渎时幻想的柔软触感。

    季非说:“梁安你多煮点面,一会儿你也吃一碗。”

    梁安同意了,在飞机上他吃得少,这时感到有些饿。

    厨房的灯光从窗口透出去,和深夜城市千家万户亮着的灯汇成点点星光。

    没人知道楼下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中,季牧彦坐在黑暗中,盯着那扇窗,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