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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隐晦的,难以启齿的想法慢慢浮出心底,难道梁安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和季非见面?为什么季非没有告诉他?原本他以为两人一起出现在酒店只是巧合,这么看来,莫非连以前的不合都是装的……?

    梁安看不到季牧彦脑中的龌龊,他说:“梁语邀请了季非的朋友,季非是和他朋友一起来的,我们也只是恰好遇见了。”

    季牧彦说:“梁安,你必须和我回家,就算你想和我离婚,也要回家我们再谈。”

    梁安说:“季牧彦,你这是要好好谈的样子吗?我之前信了你,和你一起来梁语家,你转头就让我父母对我施压,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季牧彦说:“梁安,今天我当着季非的面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轨了,还不行吗?”

    梁安说:“出轨在我这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梁安,你太绝情了。”季牧彦眼中溢出泪水。

    “我绝情?季牧彦,你在叫别人‘宝贝’的时候,和别人在每天送我的车上zuoai的时候,骗我去出差实际是和对方去酒店开房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梁安还是忍不住哭了。

    心口的伤疤本来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又被重新撕开,血流不止。

    最终季牧彦做出了让步:“好,你今天可以不跟我回去,但是离婚我是不会同意的。”

    说这些话时他死死盯着季非,季非也看着他。季非的眼神令季牧彦心悸,那绝对不是儿子对父亲不服气的眼神,而是男人对男人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