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听到了被撑开身体的人惨烈的
我对二零一零的那一个春天记忆深刻。 康乐突然和一个北京的姑娘宣布结婚,替他送我请柬的人却是邹游霖。 我反复端详过那一张请柬,最后却只是潦草地记得正红色的请柬中央是康乐的签名。 送婚礼请柬的邹游霖坐在茶室里,替我倒了一杯普洱。 他抬眼看我,缓缓说:“康乐说,春暖花开的时候,姑娘穿婚纱最美丽。” 我记得那个姑娘。 她穿婚纱也的确很美。 康乐在结婚的前一夜说要请我喝酒,我挂了他的电话表示拒绝,他就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到四合院的门口弹吉他唱情歌。 我在嘶哑的情歌里入睡,第二天准时参加他的婚礼。 康乐却在仪式结束之后,把他的婚戒塞到了我衬衫的领口。 我问他这是干什么? 他回答我说:“我要赠予你我的yuhuo、和灵魂。” 可我并不需要这些。 我不需要康乐的灵魂,也不需要邹游霖的灵魂,我既不需要他们的灵魂,也并不渴求他们的yuhuo。 这一枚戒指最终被康乐遗弃在婚礼的殿堂。 后来听邹游霖提起,康乐的这一段婚姻结束在第二年的春末。 说话的时候,他弯下腰拿过我手里的烟,然后把它含在嘴唇,青色的烟雾从他红肿的双唇间溢出,他开始缓缓地扭动腰肢。 邹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