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远x侠士】风过留痕
的侠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徐知远不动了。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烛焰燃烧发出的细微轻响。 侠士看不清徐知远的脸,股缝淌出的热流已经浸湿了腿根,他心里有些难堪,又有些歉疚。他张了张嘴,声音虚弱,“徐家主,劳烦你……替我纾解一二……” …… 侠士第一次射出来后彻底昏迷了过去。徐知远没有做到底,只是用侠士的腿解决了问题。 侠士醒后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痛,双腿内侧软rou被摩擦得通红,稍稍一碰就会产生强烈的刺痛感,简直有苦难言。等徐知远上药时,才发现原是大腿根部有一处被磨破了皮,一直强装镇定的侠士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喝完那杯酒,侠士没过几天就跟着他的朋友走了。临走前,他说他欠徐知远一个人情。至于那晚的事,两人默契地忘了干净。 徐知远搁置了在百溪置办产业的想法,这里的水比晟江更浑,不适合他这种老老实实只想赚钱的商人。 徐老板坐着船,孤身回了白鹭楼。 又在某天,他开始养起鸽子。 那条为侠士建立的情报渠道每月都会飞来不同的信鸽,徐知远看着他奔波在这一封封信里,天南海北,不曾在哪一处停留。 烛光已有些黯淡,徐知远挑了挑灯芯,让它燃得明亮一些。笔架上的白鸽安详地闭目浅眠,徐知远没有惊动它,轻轻从笔筒抽出一支狼毫,舔了舔墨,在一张已经起好格式的信纸上开始下笔。 他想不明白的事,或许有人能回答。 那些无人察觉的情意终如一颗冬眠的草籽,在漫长的等待后破土而出,于春风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