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与月
不清的。所以他凑上来的时候我没作出及时的反应,这个吻更像偷袭,我本能的伸手去扣住他后颈加深这个吻。视觉的微弱并没有增强我其他的感官,反而是一种削弱。等他用力把我推开我才反应过来,吻的太过了。他的呼吸声清晰起来,很急促,可刚刚我没有一丝察觉。 “早有预谋啊老师,什么时候摘的眼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想来脸应该很红。他声音都有些哑,“别瞎说……这小孩……”应该是在埋怨我刚刚的过度吧。 感恩一些人文关怀的设计,我按了个按钮,座位间的中间功能区便向后退去。我解开安全带往他身边凑,“怎么这么突然?”我问他,闭上眼睛去咬他耳朵,他只是清喘,什么也没说。 他不会告诉我,他分神来看我,眼底的落寞刺的他一凉,于是停了车,用我擅长的方法来抚慰我。其实如果他问,我会回答他:“只是看不清而已。”只是看不清吗?连我自己也无从而知。 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我才把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比座位舒服多了,我喟叹一声。 他说我像小孩,我说,我本来就是小孩呀老师。在他脸上又轻啄一口,我才跌跌撞撞爬回副驾驶,等待车子重新启动。 睡过去之后再醒来天都亮了,我揉揉眼睛。他也许一晚上没睡,眼睛通红在那摆弄设备,发现我醒了便给我展示他一晚的战果。 “好看,很美。”我发誓我没敷衍,“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其实他叫了的,但是我太疲惫,他只好无奈在我眼皮上落下一吻,祝我安眠。 好吧,虽然错过了星与月,至少我没错过黎明。 “老师,”我喊他,“带我回家吧?” 他应了一声,得到慰藉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个以无神的眼观星空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