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啊(/误创李时珍/产后抑郁不等于开银趴)
娇媚的轻嗬声使人不闻院中蝉鸣,一只藕荷色通透的紫翡翠长茄子被严世蕃衔在齿间,却不如他的肌肤莹润可亲。 他自己的院落比严嵩的挟屋宽敞许多,这张象牙床也够大,左起第一坐着的是给他枕着腿的严风,边上跪有摇扇的崔玉女、斟酒的醅奴儿,罗龙文正在他身上耕耘,床尾还坐了一个鄢懋卿,守着紫铜狻猊炉,催情的帐中香自铜兽眼孔冒青烟。 翟兰叶握着一卷尺,坐在严世蕃身边。 本来是严世蕃自觉大安可以回朝,可他这番折腾后身上消瘦些许,要做新衣袍。不过自李时珍和他说,太岁寄在腹中时天然有避孕功用,他就改变主意,又要享受到药效还在的最后一刻了。 “公子,腰还要量——”翟兰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向严世蕃又被罗龙文射得隆起的小腹。罗龙文却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羊皮卷尺,在严世蕃腰上绕了一圈:“不到二尺,差一点儿,我给你射满吧?”他调笑着将指甲掐住二尺的线,jiba在软烂的xue里往更深处捅了捅,激得严世蕃又是一阵难耐的呻吟。 “含章……我要死了……”严世蕃后悔让他从背后入进来了,深得非比寻常,连宫口都紧紧咬上了罗龙文的柱身,往常胡宗宪也只不过是咬到这个位置而已。 “你死不了,你只会生。”罗龙文笑眯眯地大开精关,就听见严世蕃抱着严风的腿哭叫了一声,肚子鼓鼓涨涨地填满了那二尺,他经产多次的肚皮本就十分敏感,被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