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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没去上班,齐准哪怕病没好全,也不好再多休息一天。 他挑了件深灰的衬衣,将扣子扣到最顶,堪堪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邝伽勋是个变态,他确信。 欢爱的时候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个遍,还有窗前、洗手台上,不正经的花样一个比一个多。 想到这些,齐准的脑海里不免浮现出一些画面,他赶紧甩掉那些肮脏的内容,但镜子里他的面容上明显染上绯红。 他不是没后悔过,后悔自己连功课都没做足就妄想报仇,后悔怎么就偏偏选在那一天去No.18还偏偏遇上了邝伽勋。 现在他想报仇的事情被邝伽勋探知,成功的机率小的可怜。 难道他真要放弃,信了邝伽勋的鬼话,信他会帮自己? 太可笑了。 回到单位,整个早上齐准都在忙大角咀一块地的勘察报告,到了午休时候才好容易松口气。 他的病没好,吃什么都无胃口,随意在餐厅叫了碗餐蛋面。 面刚吃了两口,对面的椅子就被拉开。 “Mandy?” 温美仪从昨天开始就给齐准打了不少电话,一个都没通。 她又怪齐准失踪又担忧他出事,赶到齐准家里没人应门,就又找到了他的单位。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嘛!”温美仪将凳子移到齐准旁边,靠在他的肩头。 “我...我手机没电了,请了两天假,单位事多,一时就忘了告诉你。”齐准找了个借口,在单位餐厅和人这样亲密,他实在不习惯,偏了胳膊拉远了和温美仪的距离。 他看温美仪脸色不好,又岔开话题,“我病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