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身当她这个外室了,竟然还一心要给她立牌坊。 想到这里,梁青巧不住乐呵呵直笑起来,说:“随便你怎么想,不过你要愿意主动也好,免得辛苦我在你身上受累。” 说罢,直起上身软着腰跪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教我、怎么服侍我的。”说着,两手向后解去自己的主腰,往边上一扔,再去g住她,“你最好尽心一些,不然便滚。” 白生生的两具身T透在窗上,就只剩一个暧昧不清的影子。窗外nV侍依言回禀梁相宜,这厢梁相宜得了信儿,看似一声不吭,却是牙根都紧咬了起来。 时已漏三点,梁青巧浑身倒在棋桌上,由着温淑云俯在她身上细细地吻。 黑白棋子散落一地,她将一手捻着温淑云垂落的发丝,“你说如今你怎么着也算是已嫁妇人了,怎么不盘发呢?” “你若想,明日我便将头发盘起来。” 身上传来温淑云热滚滚的气息。梁青巧被烫得心尖儿一sU,手上暗自使劲儿,将那一小绺头发生扯下来,“那倒也不必,扯了就好了。” 温淑云疼得x1了口气,却不吭声,依旧默默含吮着她,跟个木人儿似的。 未能得到想要的反应教梁青巧不满地皱了皱眉,手上还要使劲,小腹这时不觉一热。 温淑云白似葱根的手覆在那处,缓缓向下游走。 有时候,伺候与亲热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温淑云虽被迫与她g着这样的腌臢事,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