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kCockatoo03
我双手一推,上身扑倒在桌上,仰着脸迎接这天堂吹来的冷气。 郁气随着热气消散,桌面的冰化成一滩水,我转移阵地,和顾凯凤坐在窗边吃夏威夷果。 哎,又是一个没开口的。 “来,啊~~”顾凯凤嘴张开一点点,我把圆溜溜的y壳果子夹在两片镰刀状的鸟喙间,咔吧一声,就裂开了。顾凯凤低头,把白胖的夏威夷果连同碎壳一同放在我摊开的手心上。 “真bAng。”得了我的表扬,顾凯凤眯着眼用脸颊蹭蹭我,我伸手抚m0他的脖子,逆着羽毛挠痒痒,他连连发出轻快的喉音,靠在我肩膀上不肯起来。待m0到脑勺上那一小把标志X的竖羽时,他的声音猛然拔高,然后发颤,震得我耳朵都麻了。他停下,瞪了我一眼,而后一边连滚带爬地远离了我,一边高声鸣啼,好像在摇头叹气地说,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我:??? 顾凯凤的羽毛完全长出来了。 有的地方长得坑坑疤疤,羽管根部歪斜,这都是他以前自nVe似拔毛的缘故——算算时间,大概在从学校消失前一到两个月的时候,他就开始长羽毛了,同时话更少,但我那时没有多想,如果不是意外,可能也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异常。每每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有点难过。 而现在他有得拔一次毛,用他弯曲的尖尖的利喙,叼着病态的羽毛根部,顺着长势“噗”地扯出来,整个脊背簌簌抖动,如同一场灰sE的雪崩,细小的绒毛尘埃般漂浮在空气中。拔完一场,粉sE灰sE的羽毛落了满地,整只鸟都虚弱了,咕叽咕叽地倒在我膝盖上。我坐在地板上,一边给他撸毛,一边塞南瓜子给他吃。喂着喂着,我突然感到好奇,掰开他嘴往里瞧:“啊,真的连牙齿都没了……怎么办到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