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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茎上虬结的青筋碾磨甬道里每一寸敏感嫩rou,翕张的马眼吸啄最内里的花心,速度快得他感觉下体要起火,热辣的快感简直要将人逼疯。

    “呜呜呜……高潮了……又高潮了……要被插坏了,白霜,白霜,白霜救我……”

    他两手往两侧乱摸着寻找那个平日里对他最千依百顺最温柔体贴的白发青年,却被黑狐抓着手腕抵到头顶,俯下身喘着热气对他道:“现在正在cao您的是我,您只能叫我的名字。”

    黑凌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身体控制不住地显现出一些兽态,手指长出利甲,狐牙尖尖冒起,黑瞳里也闪烁凶恶的兽光,埋在xue里的狐茎更是又涨大一圈,撑得单泽修又摇着头哭喘。

    在一旁观看的白霜现在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洁白俊秀的小脸甚至显现出些许狐态,两手近乎粗暴地撸动着白袍里的狐茎。

    该死的!他与野蛮黑狐的争锋略输了一头,被迫将主人的第一夜拱手让出,只能干巴巴地在一旁观看。

    他忍不住上前将男人的上半身抱在怀中,一边吻男人哭红的嘴唇一边牵着男人的手抚慰自己的狐茎。

    又默默催动蛊虫将男人的花道催熟成最食髓知味的荡妇,让单泽修完全忘记了痛苦绞着体内的rou刃潮喷。

    激烈guntang的水柱打在guitou最敏感的马眼处,让黑凌浑身一激灵,红着眼压着单泽修的大腿,腰跟上了马达一样噗噗噗地在那口水xue里动。

    他将男人的屁股悬空抬起,拼命往自己胯上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的花心,胯把单泽修的大腿根都给撞红了。

    鞭笞了数百下,再又一次深入时,guitou突然无意间戳到甬道深处某个环状的弹性小口,魔尊顿时挺起胸膛哑叫,甬道媚rou疯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