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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溢了出来。

    “不要……我已经尿过了……不要再舔了,唔……”

    他尽力扭头想看向后方,却只能瞧见自己抖动的屁股。

    白霜痴迷地舌jian那口sao浪的yinxue,绷紧软舌试图往洞内戳刺,每每进入一点便被层层叠叠的媚rou缠得紧紧,再难往前侵入。

    “好紧,主人您快把我的舌头给绞断了。”

    白霜喘得厉害,声音不复平常的温柔,显得有些急躁。一边像接吻一样地吸着嫩屄,一边忍不住伸手进白袍里撸动快爆炸的狐茎。

    他缩着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失速插着rouxue,两手也以同样的速率自慰狐茎。

    虽然软舌只是浅浅进入一点,但单泽修的甬道里还是开始发酸,下腹紧绷,内里收缩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都说了不要绞,您真是sao得可以。”

    白霜声音含含糊糊的,有点大舌头,惩罚似的重重嘬了一口嫩xue。

    单泽修脑子里有一根弦突地断了,扬起头颅低哼,屁股用力绷紧,雌xue内里飞溅出一道透明的yin水,直直射进白霜的嘴里。

    白霜没想到男人竟如此敏感,连舌头都能插到高潮,吞咽yin水时反应慢了半拍有些许从嘴角滑了下来,滴在床褥上,洇出一小片水痕。

    他心疼得要命,这该死的床单,怎么敢和他抢主人的爱液的?看他等会儿不把它扔出去烧掉!

    白霜从裤中掏出狐茎,guitou抵在软xue上蹭了一会儿,脑海中天人交战,强烈的欲望催促着他想立马将主人开苞,但残存的理智又提醒着主人的雌xue才刚生出来,还没有发育完全,强行插进去会让主人受伤的。

    他犹豫着摸了摸后面的菊口,同样是湿滑软糯的,指尖试探性地用劲儿戳了戳,往里探入了小半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