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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2

    姜良把手背咬出牙印都抑制不住低吟。

    怎么能,怎么能用蛮力就这么往外拔呢?!

    他今天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把它给取下来,但银环箍得太紧,他那粒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rou蒂更是因为血液不循环充血涨成了红豆那么大一颗。

    别说是刻意用手去碰了,就连走路不小心磨蹭到都能逼出他一声哑叫。

    但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嗦在嘴里,咬着银环边缘用蛮力把这颗肿胀的小rou粒绷成了一条直线。

    “小皓,小皓,于皓——!”

    姜良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压抑地呜咽,手上用力拍着于皓的肩头,恐慌得眼里都滑出泪水。

    于皓不顾肩上被掐出的几道青紫手印,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用力吸嘴里那颗小嫩rou,压着姜良的大腿根不让他动弹,喉头滚动吞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嘹亮。

    姜良抖着身子一轮又一轮地高潮,往往上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下一次高潮就又猛烈地接踵而来。

    他的身体像条脱水的鱼一样不断抽搐,脚趾用力蜷起,小腿绷出肌rou线条,翻着白眼无意识流着口水可怜地呜咽。

    2

    「啵」的一声,于皓咬着银环,终于彻底拔了下来。

    他随口把银环吐到地上,叮叮当当地弹跳了好几声不知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红得好厉害,我给它吹吹。”于皓低喘着,小口小口地往那颗肿胀的rou蒂上吹着冷气,动作小心翼翼的怜惜得要命。

    姜良修长两腿无力的朝两边敞开,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任人玩弄。

    直到被个硕大又圆润的东西抵住花口,作势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