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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回程的时候,单泽修面色已经黑如锅底,就连稍微动一动腿,下腹那处都胀得似要炸开。

    白霜敏锐觉察到魔尊的异常之处,骑马渡到软轿窗边,低声询问:“主人,您看起来好像有些疲倦,需要停轿稍作歇息吗?”

    单泽修一把拉开窗幔,怒瞪这白狐狸一眼,眼帘的位置有些泛红。

    “还停轿歇息,叫他们赶紧跑!本尊要在最短时间内回到魔宫!”

    白霜赶紧吩咐轿夫加快脚程,在暗地里却攥紧了发痒的手心,啊,主人刚刚是不是要哭了啊……红着眼圈凶人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明知现在最好不要去招惹正在气头上的魔尊,但实在是心痒难耐,又埋头在窗幔边低声问:“主人,您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您的脸色看着不太好……”

    窗幔又一次被暴力拉开,单泽修探出头来想破口大骂,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用眼刀刮了白狐狸一眼:“回去之后你和黑凌到我寝宫里来一趟。”

    白霜俯首应下,越是被男人恶狠狠的瞪视他就越是心猿意马,胆子也变得出奇的大。他缓缓贴近男人,用一种说悄悄话的亲密姿态靠在男人的耳边:“怎么了吗?您是不是又漏尿了?”

    单泽修身体一僵,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再多说一个字,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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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心满意足地退到后面,在心底不断回味着刚才魔尊窘迫的神情,然后默念催动蛊虫挤压魔尊现在已经涨到极致的膀胱,果不其然从窗幔的缝隙里听到一声男人压抑的喘息。

    他像只偷到腥的猫一样,温柔的眉眼微微弯起。

    一回到寝宫,单泽修就当着一黑一白两个青年的面松开裤带,掏出里面委屈巴巴垂着头的大鸟。

    白霜上前半步,未经同意便半跪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