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贺你
叹一声,“啊……就这样分手了吗?好可惜啊……” 嘴上说着可惜,手却依旧不老实地在他腰上这里m0m0,那里m0m0,他咬住牙关痒得失笑,一把把她纤细的双臂紧紧箍在怀里,垂眸轻柔地用手擦了擦她头上的汗,没什么威慑力地出言警告,“不许再闹了!出了汗,一会儿万一吹风受了凉怎么办?” 她不依不饶地扒着他,去吻他好看的唇,含混不清地委屈抱怨,“才不会呢!你把窗子都关得严严的啦!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呢……” 她闹着在他怀里翻腾,像条不安分的鱼,软着嗓子求救,“修林……我热呀……” 管修林微凉的唇落下来,孔翎捧住他的脸,笑得像个终于得逞的孩子,听他为她Ai怜地叹息。 那个傍晚,病房外的窗前,长着棵五层楼高的挺拔梧桐树,翠绿的叶子,被光照着反S光芒,映进他眼底,他看着她的双眼都是晶亮的。 像橙红热烈的太yAn。 她以为她不会记得那些话,她那时只顾着闹他。 可是时过经年,原来他那晚说的一字一句,早都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 她将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在多年之后,这场阿布拉莫维奇已与乌雷反目成仇,独自举办的展览上。 孔翎站在这幅画前,看着两个痴痴凝望的恋人,声音飘渺,与记忆里那个人低沉温柔的嗓音严丝合缝地交叠—— “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我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似一声叹息,从遥yuan的岁月中传来,她看着面前的照片,目光却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