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贺你
那张照片下明确地写着这个苍老男人的名字——乌雷。 孔翎静静听他说完,双眼望着照片上两人紧握的双手,神sE静谧又悲伤。 “1500。” 她忽然开口。 “什么?” 解旭宸不解地看着她,孔翎g唇轻轻笑了笑,目光依旧没有从照片上移开,语气似乎云淡风轻,“阿布拉莫维奇先后对视了一千五百人,看他们对着她露出人生百态,她却始终都保持着雕塑般的冷漠……直到乌雷出现。” 他是她分别22年的恋人。 艺术家不该Ai上另一个艺术家。 这是人们对这两位相恋了十二年之久的艺术家,最后的评价。 他们曾紧密相依,灵r0U契合,维持着连T一样的艺术和情感“共生”关系。他们一起创造过无数行为艺术的佳作,可最终分道扬镳。 孔翎轻柔的声音在宽阔的展馆中听起来悠yuan,“结束恋情前……阿布拉莫维奇从梦中得到启示,希望与乌雷的这段关系从始至终都是‘充满神秘感、能量和魅惑的’,于是在1988年,他们合作了最后一件作品,《情人——长城》。” 解旭宸忍不住凝眸看向她。 她说出这段话时,丝毫没有停顿,流畅得仿佛曾默诵过无数次。 她的面上依旧挂着清浅的笑,可他在这笑容里,看到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孔翎。 她温情脉脉,极尽怀念。 有关于这个故事的一切,甚至不必闭上眼,她都能想得起。 讲故事的那个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