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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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既委屈又痛苦,呻吟声也是听着要哭了似的。他的头已枕到了枕头外,修长的脖子越是仰着,滚动的喉结就越是明显,随着逐渐大声的喊叫,躯壳里的欢愉和快意也都朝外倾吐了出来。而藏剑知道,他即使爽的直叫,一有片刻喘息也会逮着人骂。 他已看穿对方也是想看自己气恼窘迫的样子,是同自己独一处的默契,所以他就偏不生气,只暗暗教训他酸软的身体。 叶闻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沓纸亮在李翊言的面前,又拿着拍扫了下他的脸颊。 3 “你看,我给你写了好多。” 天策缓缓睁开眼,等那模糊的几行黑影在聚焦中渐渐凝形,才看懂那是写着他大名的高额悬赏。他舔了下唇,正要愤愤的说些什么,藏剑的手突然就伸了过来,把那些悬书都压着塞进了他的嘴里。 李翊言含咬着皱巴巴的纸,这下口中的喘息被扼住了,他鼻下的呼吸就变得更是纷乱急促。但同时他的咒骂声也因此被堵住了,就只剩从喉间直接发出的闷闷哼吟声了,倒显得两个人情投意合,正在此激烈的缠绵悱恻,水rujiao融。 天策初经人事,一旦被挑起了情欲,浑身上下就敏感的不像话,叶闻声揉着他的臀rou,一会往外掰,让那兴奋的rou根可以捅的更深,一会又推着那两瓣小丘往中间挤,使rou壁可以更紧密的吸食上去,反反复复弄得身下的人吊着嗓子抽噎,瘫在床上被当成玩物一样吃着股间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象征,而被他攻陷下的领土也时不时浇下yin水,浑身上下都被cao的软成一摊,也只剩下嘴还是硬的。 藏剑喜欢这样,会让他有种从征讨再到征服的尽情尽意。他无由的有些想延长这场欢爱,抓着李翊言的肩膀把他翻到背后,让人跪伏在床面上,而后抬着他虚软的腰臀缓缓进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