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个吃不饱、两个刚刚好、三个四个命没辽(5)
会儿,被发情期的情欲折腾醒了就缠着男人接着干。 起先他们还会玩‘猜猜我是谁’的戏码,白榆前期配合,后期摆烂,懒得分辨,一律喊‘老公’。 仨兄弟失落又不甘心,主动透答案让Omega喊他们的名字。 白榆不肯。 冬白藏反应最快,问:“我、冬白藏也是榆榆的老公?” Omega哼哼唧唧地叫:“是老公、都是老公!……呜、轻点……去了、呃呜、尿了呜呜……!!” 时律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转移到了冬家三兄弟的脸上。他们在床下讨不到正经名分,三兄弟顶着情夫的名头整日担心比不过时律一个,能在床上短暂地听白榆拖长嗓音喊老公。 还是当着时律的面! 那一瞬间的爽感,不亚于白榆含情脉脉向他们求婚。 仨人当场发疯,恨不得抱住白榆再战三百回合,时律咬牙切齿,赶苍蝇似的赶走,抱住白榆往浴室钻,再出来,疲惫昏睡的Omega后颈挂着深深的牙印,xue里也灌满了成结jiba射进去的精水。 漫长的被迫发情总算结束。 白榆头一回睡觉不愿意被人抱,谁挨着他都要哼唧皱眉,小声啜泣着发抖。 情欲缓缓褪去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时律抱在怀里又是低低地哄,又是轻柔地拍抚,好不容易才让白榆停止无意识的颤抖,脑袋埋进男人颈窝陷入酣眠。 白榆睡了一整天,醒来后眼神还是空洞虚无的。 脚尖踩上毛毯,腿一软倒进时律怀里。 腰子虚得很。 白榆冷静地庆幸还活着,毫无波动扫视或俊或美各有千秋的男色,一点歪心邪念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