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都常觉亏损过度,那样立竿见影的催情药,mama怎么就觉得全无害处?我榻上要是药死了人,人家还当我摇不动屁股扭不动腰,得使这等手段。”

    林瑾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话说了半句,剩下的九曲十八弯全留在心里打算盘。

    不单如此,能让人不论价钱,隔不了几日就必须得回去买的,那是烟么?

    那是药,还得是救命药才能让人这般不计代价。

    可那些欢场客没碰这阿芙蓉之前,显然是用不着这“药”的。

    那么反过来想,这该是毒,一段时日不抽,便要复发的毒。

    可这样谋财害命的东西,若是已经在南方风靡,为何直到今日京城里才知道有这样一种东西,甚至无人告知它的真正功效?

    谁截了消息?又是谁有意将这东西包装成寻常烟品?

    这样彪悍的毒,若是经花楼播散出去,其威力绝不会逊色于瘟疫。更何况,这片花楼里头,寻欢的可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有权的官。

    “总之,mama还是慎重些吧,我命比烟贱,可赔不起客人们的金贵命。”

    他把那细腰一扭,颇为妖娆地站起来,素白的手掩在嘴边轻轻打了个哈欠,一双媚眼里水色盈盈。

    “昨儿一夜里mama可知道来了多少人么,我差点幕天席地地被活活cao死了,现如今是真真扛不住,就不多陪mama了。”

    说罢,他也不管老鸨应没应,自顾自推门出去,那双眼睛里的水光随即便散了,凤眼微微眯起,眼里闪过厉色。

    京城,也要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