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质x行为的圣水灌肠
就可以为他无法满足的空壳倒入更多的液体。雷电的魔灵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到死亡悬在头顶。那里遍布太多敏感的神经,把感官扩大到极致如实传达给大脑。恐惧和疼痛让他失去理智。他的手在银质的镣铐里无用地挣扎,被当作是正确的反应,于是一整瓶从他的肛门被倒进去。他无比渴望能够拿到他的剑。 “不……别这样……别这么对我……”本就很难说出话的嗓子哽咽着的东西根本没法听清。 控制着流速的手犹豫着地推拉着空瓶,似乎在确认神父是否需要吃下更多。细长瓶颈顶端的口部毫不留情地碾过内壁,带着血水在他的腹腔震荡。阿拉斯托颤抖到脱力瘫软,偶尔的挣扎更像是痉挛。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应得的。 他们把他尸体一般的rou体翻过来,汗湿的粗糙的手攀上裸露的身体,推着他胀痛的腹部,试图引导侵入他体内的往更深的地方去。担心过呼吸和尖叫的神父咬到舌头,浸冷的棉布被叠好塞进口腔,舌尖传来的刺痛让阿拉斯托绝望地发现润湿它的和被灌进来的是同一种液体。他止不住地呜咽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为了不被整个从里到内的溶解他集中了所有的魔力去加快自身的修补,被迫关闭的感官里视野昏黑一片,几乎忘记呼吸。 凌迟般的折磨持续时间没有太长,在他们认为合适的时候拔出了瓶子,称得上粗暴地一下一下按压他的小腹。他睁开眼睛,凝缩的瞳孔失神地望着头上的玻璃穹顶。带着污浊的血和rou的圣水像失禁般被排出,他的大腿像分娩一般抽搐和紧绷。今天天气晴朗,花窗投下绚烂的颜色在教堂里,没有映进他黑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