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G什么
婆——” 唐信捷箍住他下巴,强硬扭过他的头,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要为她守贞?”唐信捷觉得有点可笑。 陈玉成脸慢慢涨红成一片。 被老婆戴了绿帽子,是他这种思想传统的男性最难以忍受的事,何况是被一个各方面都比他强势得男人当面撞破,拿来调侃。 屈辱,羞耻,愤怒,丢脸,难为情。 陈玉成从来知道自己是个废物,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他把夫妻感情经营得一团糟,挣不到大钱,妻子嫌弃他没用,工作上存在感低同事看不起,老家的母亲生病了还要辛苦瞒着他,他也确实废物得拿不出看病的钱。 陈玉成贴在冰凉墙面上的脸色颓丧而苍白。 他头一次如此清晰认识到自己的废物之处。 隔壁,王文妮回屋后面对男人的催促,她极不耐烦地回:“你老惦记他干嘛?就他那种货色,出去卖也就两百块。” 男人也不乐意了,说:“你我能草,你老公我不能草,就这么护着他。” 王文妮冷笑一声:“他死我都不管。” 男人说:“那不就结了,让我cao一顿又不能掉块rou。” 王文妮噎了噎,忿忿道:“你们男人,没吃过的屎都是香的。” 男人笑嘻嘻说:“那没有,谁有你漂亮,你最漂亮了,回头等那边生意了解了,给你买个大金链子,你老公没给你买过吧。” 王文妮:“少放他娘的屁,我是不管,那老女人病了,钱都在我手上,他说不定还真会为了赚钱同意挨顿cao——你艹呗,艹完我介绍给我店里的客户。” “呦,终于想通不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