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来一次的
。” “总共就一车的货。什么卸完就算完。”那工头扭过头来上下打量他两眼,嘿哈笑了,“你要来干?那不行,一箱东西大几十斤。你身板不够结实。” 陈玉成涨红了脸:“我有力气的,我小时候在家里也干过农活……” 工头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坐办公室的人就别来我们这凑热闹了。” 陈玉成在原地僵硬成一块木头,确认没人搭理后才转身离开。 他找到银行的自助ATM机,给老家母亲和二婶的账户打了一千块钱,也是身上最后的两千块钱。 然后他给老家的二婶去了一个电话,嘱托对方帮忙找一下镇上的医生照看自己母亲,缺吃缺穿的,辛苦先给补上,钱已经打过去了,有不够的地方尽管提,自己最近工作太忙,就先不回去了。 挂掉电话后,天色已然擦黑。 道路两旁的老旧路灯莹莹亮了,照在路上像落了一层白霜。 街对面新开了一家宠物店,门口摆放的笼子里有一只灰黄色的小狗趴在身子,湿润的黑色眼睛盯向陈玉成。长街的街角空无一人,只有陈玉成被拉长映在地面上的黯淡影子。 陈玉成默默和它对视一会,抬脚走进了风里。 陈玉成回到租住的小区,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钟,他埋头工作一整天,吹了一阵风,此时知后觉地感到身体不舒服。 拖着步子上楼,楼道的感应灯年久失修,刚上到二楼,撞上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陈玉成一把扶住扶手,低低道歉。闷头就要继续朝上,突然横里一只铁箍似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隔着薄薄衬衫衣料,人体火烧般的温度传递过来,陈玉成心中一跳。 “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