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晚上要想着你撸管
了。宋煜明停下车,从侧边凶狠地吻着他:“你该感谢你mama,把你生的这么漂亮……美丽能为很多事买单。” 他们跌跌撞撞上了电梯,直到宋煜明在口袋里摸出钥匙,丛笑才意识到:这是他家啊。随即,恐慌袭来,他极度结巴地询问:“你家、家里还有、有别人吗?” 宋煜明只以为他被吻得喘不上气,于是在这张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没有,我搬出来住了。” 房间漂亮得像个样板,暗色地毯一直向着走廊延伸。丛笑无意中观察着天花板——酒店的吊灯通常亮晶晶的,却总是少了一两颗灯泡,灯上便有几个黯然的沉寂的黑点;装在人家里的灯可能换过灯泡,灯罩微微发黄还能看见里面一圈刺眼的晕轮;宋煜明的家是精装入住,房地产公司统一配备了坠着玻璃块的水晶卧灯。片片碎光在他眼前不断摇晃,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来将他们扎穿……丛笑尖叫一声,身体颤抖。宋煜明不知悬在颈上的危险,笑着说:“怎么?我干得不错?” 房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身影,他们对视一眼,都觉得不是个合适时机。还好衣服大多完整地穿在身上,宋煜明推着他进了衣柜。 “是你爸妈吗?” 丛笑被衣柜里的香薰埋没了,几乎喘不过气来,宋煜明还火上浇油地捂住他的嘴,说:“不可能的……应该是保洁来了,她不会进我房间。” 也就在他话的同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宋先生,你在家吗?” 宋煜明没有出声,并且捂着丛笑的嘴,也不让他出声。房门被人打开,透过衣橱上的百叶,他们看见年轻的女孩走进来。她个子很小,套着件不太合身的衣服,走路还有些踉跄。 布包像肿瘤一样压在她身上,女孩把它解下,放在凌乱的大床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