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受辱挨竹篾 知县受贿送西门
明儿一早就报官!”西门庆丢下句话,便赤脚往屋里走去。 可怜武松空有一声气力,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中了圈套。众人将武松从地上提起,又蒙了双眼,推搡着,将他关进了门廊旁的小屋里。 黑暗里武松渐渐平息了下来,想到西门庆打算明日报官,心里顿时暗暗乐了起来。一来自己与知县大人素来交情不错,知县也器重他,二来衙门里的人大多与他关系融洽,自然也会帮衬着他,三来着西门庆与嫂子一起干的勾当县里人尽皆知,这种自曝家丑的事会让西门庆颜面扫地,说不定知县还会赏他几板子呢。想到这武松顿觉心里一片敞亮,虽说嘴里的布团堵着着实难受,可依旧痛快地睡了起来。 “瞧这厮,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可以睡这么香!”武松被一阵响声惊醒。蒙在眼前的布被撤下,天已大亮。武松眯着眼,看不清身前的人影。只见一小厮胡乱的解开了武松的腰带,看着武松那傲人的阳具正笔直的挺立着,“不愧是打虎英雄啊,这身下之物也异于常人啊!”小厮半戏谑地取笑道。又用手指轻轻弹在武松那圆润硕大的guitou上,那敏感之处怎能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弄的武松喉咙里发出些许呻吟出来,又羞又愤。 “好了,干正事了!老爷还急着带他去报官呢!”另一人说道。那小厮才将一细绳绕在武松卵蛋及阳具根部,又打上一节,这样便将这私密部位牢牢捆了起来。武松愤怒地吼着,可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那小厮将武松的腰带从新系好,用力拉扯了那绳子,武松那处便有挤又疼起来,“老爷说过,这好比牵住了牛鼻子,再凶悍的汉子只要这样系住也会乖乖听话起来!”见武松因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