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常在
魏大勋乐了,于是他把话说得更直白些:“孟宴臣,既然你想开始了,那你应该懂怎么和主人讲话。” 这一开始是孟宴臣提出的。 魏大勋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人,一段关系有他在总是会很舒服。孟宴臣虽然强势,但在处理亲密关系方面实在生疏,两个人一起时,孟宴臣总是毫无知觉地随着魏大勋的思路走,可以说二人关系中,魏大勋才是主导。 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再贪心一点?刚结束一场性事,孟宴臣这样想——可不可以,把我的痛苦,我的压力——我的一切,让渡给你,让我做哪怕一晚的蝴蝶呢? 做一晚等待成为标本的蝴蝶。 魏大勋只惊讶了一瞬便同意了,两人在网上学习一番,有模有样地签了协议,之后几天却什么也没发生。孟宴臣几乎以为自己是做梦了,然后魏大勋给他上了锁。 “不锁上飞走了我找谁哭去啊。”魏大勋委屈状。 羞耻,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轻快。第一次上锁时孟宴臣紧着呼吸,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器官,他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而魏大勋只倚门框上笑吟吟地看他。 孟宴臣端正跪在沙发前,向他的主人请求:“主人,请您为我开锁,”他顿了顿,有一瞬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您的奴…需要去清洁一番才好服侍您。”眼睛瞥向一旁的橘猫,孟宴臣声音平淡的好似是在向助理要一杯咖啡。 魏大勋也不难为他,给了钥匙继续盘腿坐沙发上看剧本。 “可不许偷偷奖励自己哦。”快洗完的时候,孟宴臣在浴室听到魏大勋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了门响——魏大勋进来了。 “解了锁的奴是要在主人面前保持赤裸并且随时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