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常在
没再说话。 两人一同高潮的时候孟宴臣已经近乎虚脱,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羞的,而魏大勋躺在他身边,揽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他的背。本来只是想放空歇会儿,见孟宴臣就快要睡着了,魏大勋只好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放水,好给这人做清理。 他出来时孟宴臣已经坐起来了,眼镜也戴好了,正靠在床头看他。他被盯得有些毛毛的,给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问他怎么醒了。孟宴臣意外地乖顺,只是摇了摇头:美好得像大梦一场,我还是清醒地记下来好。 1 我又不会丢了。这么喜欢,下次继续? 孟宴臣又不说话了。 孟宴臣的占有欲很强,但很少表现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既然他什么都把握不住,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不然只给人徒增负担——但现在看来,唯一体现在外的这点都给了自己,这种认知让魏大勋很开心。 要不怎么说我们天生一对。右手手腕被孟宴臣死死抓着,魏大勋愉快得想唱歌。 左手笨拙地给孟宴臣清洗掉身上的液迹,孟宴臣是真的累狠了,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兴许是梦到还没结束,于是闭着眼睛只捧起他的手放在脸颊轻蹭:哥,让我歇歇…… 乖,睡觉吧。魏大勋就着姿势挠他下巴,逗猫一样。 他想起来两个人刚在一起时,他总是喜欢搂着孟宴臣睡,那时他整个人缠到睡相很好像个人形抱枕一样的孟宴臣身上,搞得人很不习惯,一开始还有些失眠。他发现后就不这样干了,但逐渐地,孟宴臣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从他怀里醒来。 孟宴臣很错愕,而魏大勋只觉得欣喜。 我的猫,终于完全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