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常在
了下去。 “报数。”又是一拍子。 “一。”孟宴臣小声哼哼,魏大勋也不为难他,只跟他说第一下没记,所以要重来。 孟宴臣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攥紧了手边魏大勋的浴袍轻轻点头。魏大勋不满,捏着他的脸转过来:“说话。” “知道了,主人。”他轻轻地说。 “乖宝贝。” 大而温暖的手覆在泛起桃红的臀rou上轻轻揉捏,感觉到肌rou放松就又扬起拍子抽了下去。皮拍子起起落落,臀rou上逐渐布满了模糊的蝴蝶样红斑。孟宴臣声音颤抖地报数,战战兢兢等待着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刑具。 孟家是没有体罚的,更不可能有这种侮辱性的惩罚。孟父孟母从小把孟宴臣当做完美的继承人来培养,养出来个孝顺贴心的好儿子,也养出来个谦逊宽厚的上位者。若是没有meimei,孟宴臣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可以称得上是完璧无瑕。 他们把儿子养的很好,而他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此时正伏在一个小演员的腿上被打屁股。 皮拍子偶尔落在臀腿交界处,孟宴臣疼得呻吟出声。脆弱的皮rou肿得厉害,金属铆钉留下一群蝴蝶翩飞。充血的下体在与大腿的摩擦中又一次让他高潮,他知道明天上班时自己注定会为眼下这场惩罚分神,魏大勋没有放水,而孟宴臣喜欢他这样。 但魏大勋不喜欢孟宴臣这样。 孟宴臣这人很倔,魏大勋是知道的,比如现在,手指死死绞着浴袍,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也不肯喊一声疼或服一句软。魏大勋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知道自己错了,忍着痛乖乖挨打,以为这样能让魏大勋开心——有时候魏大勋觉得这人在性事上实在一点情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