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5心如擂鼓
那刻,她突然被按倒在椅子里,陆天天不由分说地吻上她。陆天天单脚而立,另一脚在扶手椅上,曲着膝盖围住她。 陆天天跟麦真弦脑海里的霸道总裁一样欺吻着她;不同的是,她的唇是滑顺的,也不刺,温柔却更霸道。 清新的薄荷从口腔呛到脑门。麦真弦无从思考。 陆天天乜着她,T1aN了她的唇一圈。 「我收回我的话。」陆天天说。 「??什麽?」 吻是删节号,把词切成字又连成段,把对话拖得很长很长。 「我介意,我很介意。」陆天天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牙关张得更大。 陆天天把谭时刚碰触过的地方全都走了一遍,经意地不经意地通通都,用力的发红、发烫。 「那怎麽办???後面还有床戏。」麦真弦想笑,但没空。她觉得肺要扁了,新的空气进不来,旧的又被掏光。 「不能演。」 「难不成牵着手就能怀孕?」 「不能牵。」 说着、吻着,陆天天覆上麦真弦的手,五指扣了进去。她扣着同一方向的,指腹碰着麦真弦的手心。 好痒,从手心养到心头。麦真弦想,这才是所谓带着情慾的吻。是不是该叫林辉重拍?谭时刚都演什麽? 也许是察觉到麦真弦分神,陆天天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下唇,往後拉──;指腹抠着她的掌心。抠着抠着,抠出一池春水。麦真弦在忍不住要呓出无意义的状声词前,推开她,没半点中气地说:「不可以。」 陆天天愣了愣,退开了一步,问:「你讨厌我这样吗?」 在亲昵接触这部分,陆天天向来想的b做的多。即使画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