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偷吃 寸止 腿交
间上了三楼的,三楼有个小书房,摆着几架吉他。谢仰青左右看了看,“就这?” “好玩,我来教你。”楚亭山抓着其中一个吉他,找了个沙发坐下,摆出握好的姿势,有些生涩地试弹几下,音色转着弯漂亮地跳出来。 “我来给你弹首曲子?”楚亭山说,他问,“你想听什么。” “也行……随你便。”谢仰青倒是知道楚亭山会弹钢琴,某次校庆楚亭山可因为这个出过风头,好不风光,穿着西装,在打光下,完美地谢幕,一时间许多人都在打听台上的人哪个专业,姓甚名谁。 但他没听说过楚亭山会弹吉他,因为相处那么久楚亭山都没表露过。他靠在桌边,楚亭山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肌rou才从松一样的仪态里暴露出,养眼又漂亮。 他开始弹,骨节分明的手摁在弦上,手法不熟练,音符和音符衔接处还会如同生锈的齿轮般时不时卡顿。 楚亭山轻轻地哼唱出声,越弹才越流畅,谢仰青觉得歌曲熟悉,苦思冥想,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告白气球。他想到校庆上楚亭山弹的那首钢铁洪流进行曲,没想到楚亭山还挺接地气。 曲终,楚亭山分开腿,朝着谢仰青拍拍自己双腿间空出来的位置,“过来坐着。” “你刚都走音了。”谢仰青毫不留情地指出,楚亭山很无所谓地耸肩,“那也不妨碍。“ “……自大狂。”他目视楚亭山片刻,才走上去,坐进楚亭山的怀里,吉他横在谢仰青身前,他跟着楚亭山的引导抱着吉他,他问,“你一直会弹吉他?” “不,和社团学的。”楚亭山垂着眼,握着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两个人亲密无间,呼吸涌在谢仰青的耳后根,一直痒到心尖。 谢仰青小时候学过乐器,钢琴、小提琴,都学过,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