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她,锁住她,囚她(?可是叫第一次做怪怪的)
被迫空虚的小皇帝显然深谙君主欲得则先抑的道理,收紧了牙关怕溢出声来,还未等避开,就发觉自己已经被先生掐住了腰肢 还被什么东西揉捏着挺翘的屁股 揉的兴起的某人还顺手赏了一个巴掌,打的穆青如小兔子一般惊了一下,红着眼睛嗔道,“先生…” 无意中的举动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陈璇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被某人的汁水淋透了,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凳子上挪动了几下,仿佛自己的某个“坏东西”并没有顶在层叠软烫的湿润花瓣之间,而是彬彬有礼的“叩”了几次门 如果说未曾得到过,失去时也就不会懊恼,被长时间填满的xue道像是被娇惯坏了,丝毫不肯暂做忍耐,极尽委屈的向全身诉说着那种亟待被填满的渴望 穆青几次三番试图吞吃先生的腺体,却总是在咫尺之间被掐住细腰动弹不得,某人的恶劣让她想起那个差点让她一无所有的早晨 繁复的冕琉挡住了她羞涩不安的脸,她抛下所有矜持、礼节乃至于那层厚重坚实犹如甲胄的自尊 “穆青爱慕先生” “穆青不求先生能给一个名分,穆青想要的不过是在先生身旁做个宠物,但求先生不要扔下穆青一个人” 便是以冶天之君万乘之主的身份屈膝去求一个玩物的地位又能怎样? 换来的只有冷眼,漠视,失望,和飒沓如流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