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寒起(傅安澜 后X)
的收紧了肌rou 不是疼痛,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不是疼痛 傅安澜自领兵西北以来最熟悉的就是疼痛,疼痛是一切的一切,是她最熟悉的感觉 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是禁地被开垦,是荒漠被唤醒,她全然变得无助起来,只能用一贯的忍耐去应对 “不舒服吗?” 耳鬓厮磨,陈璇的低语带来轻微的振动感,傅安澜感到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她抿着唇摇了摇头,“继续” 陈璇手上动作不停,紧绷的肌rou逐渐软化,口舌又流连于胸口峰顶,傅安澜被快感分散了理智,太过漫长的前戏和陌生的感受终于磨掉了她的耐心 “进来” 陈璇顺从的分开傅安澜的腿,掐住腰小心翼翼的挺身而入,同时轻声抱怨着某人的心急 “不润滑好会疼的呀” 傅安澜已经无力反驳,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带着沉香信引的空气 坚硬的,炽热的,难以忽视的东西毫无保留的顶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因为化生汤而发育不全的前xue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入的太深了,仿佛是内脏正被挤压 陈璇的性器在身体里被自发的裹紧,原本毫无感觉的地方产生了感觉,没有存在的地方叫嚣着它的存在,难以想象的细节被传入脑海,傅安澜甚至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性器的轮廓,肠壁上的血管紧贴着它跳动 她无声的叫喊着,实在是发不出声音来 理智随着肌rou一起松软下来,陈璇几乎是全出全入,guntang滑腻的粘膜吸附着敏感的腺体,纤薄的粘膜们互相纠缠,抗拒的阻力让她异常兴奋 她俯身拽起傅安澜的腿让她能盘在腰间,而后起身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