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克拉底誓言
栀又趴了回去,手里的手电也规规矩矩照着路。认识时是十七岁的温顾,到现在是三十二岁的温顾,头一次听这人唱歌,景栀纤翘的羽睫下眸光轻晃。 这边离驻扎营还有段距离,倒也不担心被其他人听见,温顾的声音有些轻,和在温柔的海风里。 就在景栀的手指微微蜷起时,一串流畅而熟悉的音律,配着朗朗上口的词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我是一条小……嗯……” 一只手简单粗暴地捂住了温顾的嘴,景栀闭了闭眼,强忍着起伏的x口,“你唱儿歌?” 温顾颔首,“我外科轮转去的第一个科室就是儿科,他们有一本儿歌手册,我当时是所有人里学得最快的。你觉得唱得不好吗?” 景栀一时语塞,红唇动了动,几乎是咬牙强颜夸奖,“没有……唱得很好。” 温顾温声道,“那就好,我还会其他的,你要听吗?” 营地的探照灯扫了过来,景栀如临大赦般从温顾背上滑下来,“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温顾看着步调匆忙着急走在前面的人,好看的唇微微弯了下。 今晚的折叠床孤零零摆在角落,温顾的帐篷里铺了防水垫和毯子,还有两只睡袋。 景栀两条腿都爬进睡袋了,又被人抱出来擦头发。温顾手上拿着x1水毛巾一点点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