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奇怪的是,入冬以来,一场雪也没下过,g冷,让人心烦意乱的单调的冷。 “日子被冻住了,过得这样慢。”锦书天天在数日历,边数边抱怨。 仍然每天写信。可是读信和写信并不能缓解思念,反而使想见面的渴望更加迫切。她想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笑容,触m0他的T温,感受他的怀抱。她想发明一种神奇的恋Ai机器,让天涯变咫尺,让Ai人们不被时间和空间阻隔。 “你什麽时候来呀?”锦书熬不住,给萧山盟打电话。 “正要通知你呢,我把行李都打好了,一会就去买火车票,明天过去看你。”萧山盟好象特意守在电话机旁等她一样,电话铃才响了一声,就立即拿起电话。他说话速度虽然不紧不慢的,但锦书听得出他语气里迫不及待的意味。 “好吧,”锦书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不过我现在曲水呢,你直接来曲水吧。” 萧山盟迸出一串疑问:“没几天就过年了,你怎麽会在曲水?小镇上旅馆好不好找?我过去後有多大机会沦落街头?” 锦书揶揄他:“真是谨慎人,还没过来就先给自己找窝。曲水人民热情着呢,不会让你睡大马路的。你来了就住在七婶家,她家有两间房,我和七婶睡一间,你自己睡一间。” 萧山盟继续提问:“七婶是谁?” 锦书说:“是我g妈,我来曲水就是为了陪她。不要再问问题了,电话里一时半会讲不清楚,你过来後我一五一十地跟你讲。” ****** 火车在夕yAn晚照中驶进曲水车站,萧山盟还没下车,就从接站人群中准确定位到锦书的红帽子。 锦书在站台上等了半个多小时,从里到外都冻透了。她双颊红彤彤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