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伏-风
单他也接,就为了让陈静娘俩日子宽裕些。 陈静记忆里,陈父总是在给那辆大货车盖雨布、打绳结。 一车有几十个绳结,陈父一个个打去,需花不少时间。 小陈静就坐在板凳上,模仿陈父的动作,很快就学会了。 “所以,”听到这儿,裴轸打断陈静的话,问:“你就是用锁雨布的绳结锁的我?” 陈静唇角一g,没有说话,将夹在指间的纸烟又含进了嘴里,侧着身子从床褥下m0出根尼龙绳。 正是上次绑裴轸的那根,也是她父亲大货车的其中一根。 她三两下动作,就把裴轸的手又给绑Si在了一起。 裴轸不似上次那般着急,任她绑着,一脸宠溺,问:“然后呢?” 陈静解了他手上的绳结,让他端着纸杯方便自己点烟灰,然后继续说。 一切都很好,陈母没如姑妈说的那样,她一人飘零太久,一心渴望着生活安定。 陈父继续跑着车,她继续卖着盒饭,多了个陈静,日子和美。 平稳日子的转折发生在08年,陈父接了个大单跑长途。陈母觉得路途太远,担心陈父吃不消,执意要陪着,让陈静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上天可能就是为了证明陈母的担心,意外就此发生,陈父的货车正好在那天,行驶于震源地。 陈静于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4秒的初一历史课堂上,父母双亡。 谈及此处,陈静难掩哽咽,字不成句。 裴轸将她揽进怀里,轻拍她肩,亲吻她额,试图抚慰。 陈静夹着烟猛嘬一口,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