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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他,不知时间几何,直到背后迟钝地传来沉闷的压迫感。斐鸢在帽子下大口大口喘着气,直到昏暗的世界再次被宾馆房间的灯光照进,他的眼前出现黑色斑点,像破碎的彩色玻璃,之后秦野川突然地闯入,便猝不及防被玻璃割碎。 秦野川心疼地吻他,吻他的眼睛,吻鼻尖,脸颊,吻眉心与额头,唯独吻唇的时候蜻蜓点水,很快便离开。 斐鸢被秦野川抱起,手臂也被秦野川拉到自己肩上环着自己的脖子,如同抱小孩一般托着他的屁股,去卫生间清洗身体。 1 秦野川一言不发,斐鸢也未回神,气氛压抑而沉寂,几乎令人窒息。卫生间没有浴缸,斐鸢与秦野川都只能站立着清洗,斐鸢因为脱力,刚一站立时险些软倒,幸好秦野川早有预料,手臂从未离开过他的腰。 温水在身体上流淌滑落,温度适中,秦野川的力度也很恰当,也不知是为何,他伺候人的时候完全能称得上熟练,斐鸢被伺候得很舒服,至少身体这么告诉他。 一切结束后,秦野川取过新浴巾给他擦干身体,给自己随意擦了擦,便要将斐鸢再抱回去。示意他跳上来的时候,斐鸢没有动作,秦野川不算疑惑,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他大概心情不好,眉眼间有淡而浅的冷漠,唇角平直,唇rou不自觉地微微抿着。斐鸢看他,他也看斐鸢,但只一眼便躲开了,眼帘往下垂去。 “可以走路吗?”秦野川小声问他。 斐鸢还是没有回话。 秦野川忍不住又看他一眼,正遇上斐鸢朝他抬手,指腹轻轻点在他自己完全没发现的微微皱紧的眉心。 斐鸢踮起脚,轻轻吻在秦野川的下巴: “对不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