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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里的水也是,颤抖的频率基本随着秦野川插入的频率来。阴蒂根本没有歇息地被高速刺激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此刻已经大大肿起,被擦蹭得从粉色变成了深红色。yinjing被撸动着,毫无顾忌主人是否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很快就被撸出了jingye。 射精前斐鸢猛然一抽,连本就被cao得断断续续的哭声都停止了,两腿反射性地夹紧,脚趾也用力扣着:“呃嗯——!”随后僵直般地挺着腰,yinjing抖动着把不多的jingye一股股射出来,沾了秦野川一手。与此同时,大抵是被前面带动了,斐鸢的阴蒂也再度抽搐,xiaoxue把潮吹的水夹得紧紧的,但很快阴蒂高潮使得女xue不受控地抽搐缩张,水液也是一股股地喷出来,淋了秦野川一身。 不应期随之而来,斐鸢崩溃大哭。 秦野川毫无办法,叹了一口气,不管自己还硬着,松开了控制着斐鸢的手。斐鸢立刻软倒在床,侧躺着把自己蜷缩起来开始哭,腿的缝隙间淌着一些白而略显透明的jingye,抽抽噎噎地说不出一句话,时不时还会颤动一下,那是高潮的余韵。 秦野川也躺下来,想从背后抱住斐鸢,手才伸过去就被斐鸢打开,对方捂着脸,哭声一点儿也不有力,因为多次高潮导致的缺氧和脱力让他连哭也没劲儿,叫起来像小狗呜咽。本就半湿不干的头发因为出汗又湿了,在床面上洇了一块。秦野川不好用脏手去碰他头发,只能用脸颊和鼻尖蹭他的发旋,手也只是保守地搭在斐鸢的腰侧和触摸斐鸢手臂上的牙痕,下半身的棍子直愣愣地戳在斐鸢大腿上。 “不要咬自己。”秦野川的声音闷在发丝里,“我小心了这么久,结果被你一口破坏了,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呀?” 斐鸢还是捂着脸。秦野川委屈地将下巴搁在斐鸢缩起的肩窝里,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