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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地喷出水液。 “啊啊啊啊——”他难以忍受地尖叫出声,叫声混杂着哭腔,随后脱力地就要倒下,yinjing也抖动着,似乎要射精。若非是秦野川始终把着他的腰,否则斐鸢就要彻底瘫倒,像被玩坏了的布偶娃娃,上边下边都淌着水。 他卡着斐鸢的下半身,斐鸢只侧露着半个胸口,红彤彤的rutou缀在胸上,比对着白得发光的胸膛甚为显眼。但秦野川却看见斐鸢咬得极深差点见血的手臂,身下狠狠便撞进他因为失力而变松的腿缝里。 秦野川忍着不好的情绪松开斐鸢的腰,把他两只手臂都抓过来扣到他腰上,即使斐鸢的手臂上全是湿汗,秦野川也能一只手就把这两个细细的手腕握在一起,令人挣脱不得。斐鸢被拉了起来,只用肩膀和头抵着床铺,另一边全靠秦野川的yinjing和自己的屁股。 秦野川用指腹摸着那口牙印,越摸脸色越沉,对比方才唇角都平直了下来。 而斐鸢对此一无所知,生生延长的高潮对于他而言刺激太大了,是第一次体验的快感,从前或巧合或故意都没有人能照顾到这里。被拉着手臂挺起腰和胸,像一匹被缰绳拉得后仰的马驹时,斐鸢也是懵懂的,他的脸被眼泪和口水浸润,眼下腮边与耳朵都是气血翻涌的红色,双眼发直,特别像被cao熟了的样子实际上那会表现得更过分一些,请不要举报秦野川。随后秦野川动作直接粗暴,似乎不带怜惜,用膝盖推着斐鸢的双膝让它们并拢,对方乖乖照做了,然后他再次将自己的东西挤进重新变紧的腿缝间:“夹紧。” 斐鸢用两腿间被磨得又红又敏感的皮肤感受着秦野川的yinjing,即使他腿间覆着一层薄汗,也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又粗又硬,凸起的青筋盘踞在柱身上,尽管没有直面看见但斐鸢能想象到它的狰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