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祁煜暗示有沈星回的存在1 强制
秒就会融在空气的水分子内,却被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没忘!只是!”我剧烈的反驳着,脆弱的嗓子早已干涸的不行,情绪反扑下一丝腥甜直接撕裂而出。 “只是又记起了些我不曾参与的事情。”祁煜接着我的话说道,一滴,又一滴,guntang的眼泪直接垂落在我的脖颈上,每一滴水珠都承载着极大的委屈和疼痛,被我的枯竭心脏惫于分拣的贪婪汲取,让我成功体会到了难过的疼痛等级。 “我同意了。” 淡淡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情与起伏。我回过头看向祁煜。他眼内碍人的黑雾终于被雨水冲散,可余韵的潮湿迷蒙着让我始终看不清情绪中难掩的真实。 如果那时我肯认真看看,我会发现那股情绪十分纯粹,明明是一种极端的自我毁灭。 同时代表着审判逆位的向死而生。 等我醒来的时候祁煜已经消失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了一只孤零零的鱼尾标。我握紧这只鱼尾标,冰凉的触感使我不自主打了个寒颤。 当然,心脏早已激起过许多阵寒流,如今手上的这点寒冷相比之下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点燃一座火山,暗流中会是迸溅的熔岩不容置喙的烧透每一丝苟且与罪恶,我会被审判被良知钉上耻辱柱,满夜星河会交替巡逻。 但是我更明白,有些重逢注定会是在火光里的,在遥远的找不到方向的自燃星体,在早已废弃的失去生命力的枯萎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