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没死
盛实安喝多了,不稳重,把头摇成拨浪鼓,大着舌头指点江山,“不对,有的人就不被忘掉。” 她又不是瞎子。有一次陈嘉扬带她出去吃饭,看到楼下一个高挑的短发姑娘,移不开眼睛,还有一次,有个高个子白裙子的nV老师在胡同口拦住他们问路,陈嘉扬站直了才回答,她从没见过陈嘉扬那样轻声细语地说话的样子。 他心里装着一个人,只是塞不下她而已,这两件事有可能是因果关系,也有可能压根没有关系,总之一样。 鸨母走过来,把酒壶从她手里掰出来,语重心长,“可现在他不是只有你吗?” 盛实安茫然地张着小嘴。鸨母正思索这小玩意究竟听懂了没有,只见盛实安腰一软,脑袋往桌上“砰”地一砸,就这么睡着了。 陈嘉扬连着两天忙到半夜三更,连取子弹的手术都做得浮皮潦草,刚接手的事全都繁难,不过他从小读书之余也顾得上恶作剧爬围墙,向来有什么事都Ga0得定,只是嫌自己浑身香灰味药水味,逮了个空,回家洗澡换衣服。 他困得很,进门喊“盛实安放热水”,洗澡时喊“盛实安找衣服”,换上衣服又喊“盛实安弄吃的”,最后坐在桌边自己吃清汤面,半天才发觉自己每句话都没人搭理,他这才醒了,打量一圈,家里都落灰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