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玉是壶嘴
好样的。 本以为避开了斗鸡场就能躲过一劫,在家坐享其成,没想到还是被找上门。 他将在地上装死的人,拖着屁股抱在怀里。 “知道错了吗?” 那温润的嗓音没有任何的语调,如蚀骨的幽蛇,那般的令人瑟瑟发抖。 谢双吓得哇哇大叫:“相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回真的不怪我,都是那个华进宝,他喜欢太子,便来找我的麻烦,我真是太冤枉了。” “相公~相公~” 谢双委屈巴巴在盛见雪的怀里磨蹭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连几日身为调教,谢双已经摸清了怎么才能够使狗男人心软。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太子,又埋进了盛见雪的怀里。 “那斗鸡呢?” “作业呢?” 盛见雪声音虽放缓了许多,但每质问一句,谢双的小身板就颤抖一下。 直到他问出:“给你的一千两银子,还剩多少?” 谢双彻底僵住不敢动了。 —— 谢双吃饱饭,消食洗漱回来之后,房间里寂静无声。 这让他更加惴惴不安,就如同暴风雨前的黎明,他不敢进。 谢双轻轻掀开帘子,就看到两个狗男人无声的端坐在桌子旁,那桌子上摆放着他无比熟悉的东西,一个净白的酒壶,酒嘴细又长,里面盛放的是什么上阴什么什么……涎…… 他也记不清楚,只一次被cao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听两个狗男人提起过。 敌不动,我不动。秉持着这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