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

概能理解他为什么这样想要寻求大人的认可,因为你们的父亲从不夸奖他,而你又对他一贯打压教育——你其实对他的要求只有好好活着,但因为他还活着就大肆夸奖也太奇怪了你说不出口。

    “等一下”,你叫停了带着伤出门的降谷零,从茶几下拖出一个医药箱,“老麻烦艾琳娜医生不好,我来给你消毒清创。”

    你看到降谷零浑身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得了吧,你姐还能比戒尺可怕?

    你自认为创口清理得很干净,从死按住降谷零防止他挣脱到把碘伏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又耐心地一点点从rou里挑出碎屑和土渣。

    不知道为什么,手下弟弟的身体出了一身汗,肌rou紧绷着,在你松手的下一秒弹射起步,往后退了一大截。

    再一看,这小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虽然强忍着没有哭,但显然忍得很辛苦。

    ——他一定是被你的悉心照料感动了。

    你的目光柔和下来,“下次再受伤的话,就来找我处理吧?”

    黑脸小狗咪缩在墙角不住地摇头,是不愿意麻烦你吗?

    “没关系的,我会一直等着你。”

    降谷零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被逼上绝路的弟弟无助地宣告,“我不会再受伤了。”

    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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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弟弟给自己报了个班,他学散打以后,在和同学打架时无往不胜,很少再有受伤的情况。

    你很可惜地收起了医药箱。

    宫野艾琳娜怀孕了,你偶尔会看见小小的宫野明美凑在她身边,小心又好奇地摸着她的肚子。

    如果你也和降谷零相差几岁,或许也会摸